❗️补文须知❗️
Weibo置顶有个站传送门,旧文齐全。(如因网络运营商而无法进入wordpress请自行全网搜索,关键词即为前一句话)

捌一柒论坛有短文合集+当你+无稽

(基本全网同名,搜索即可)
AO3 id: username_car

艾特通知看不到,有事请私信/提问箱

💙本主页全都是瓶邪🧡
人间能嗑到的最终绝恋

【瓶邪】当你来临 第三十七章 你叫张起灵

还有一个恋爱白痴小吴迫切需要进展

 (前文) 

第三十七章 你叫张起灵

 

但他并没有顾及自己的衣服,甚至看也没有看,仿佛对那些白色的腥物毫不在意,反倒是问我道:“感觉好吗?”

 

如果现在是什么成人网站的用户评价系统,满分五星我能打出六星来,因为这简直不要太刺激。

 

他在事后的人文关怀精神为何如此强烈,我心想,难道只是出于礼节性的问候,就像用餐后抢着买单那样?不过闷油瓶不是那种喜欢虚情伪礼的人,他真的想知道我有没有爽到吗?我斟酌了一番,道:“挺……爽的。那你呢?”

 

他好像认真思索了一下,然后说,很舒服。

 

我有些不知所措,只能点点头。行,大家都爽,才是真的爽。我眼睁睁看着闷油瓶脱下衣服,走进浴室冲洗身体,心说,这就结束了是吗,什么意思?刚才那段可以看作是男人之间的互帮互助,也可以是某种打破的界限,又或者像闷油瓶说的那样,世间万物都没有意义,所以也不必追究。

 

我神游太虚,猛然间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,上前冲着浴室喊了一声,让他记得把衣服洗掉。

 

在闷油瓶眼里,那种事的含义是不是很简单?我有欲望,你也有欲望,真巧,所以大家同时解决,仅此而已。至于那个亲吻,也在此简单范围内?算了吧,我对自己说,你不可能搞明白那家伙的脑回路的。

 

我向下看了眼自己的身体,我从小到大对每一寸皮肤都极其熟悉,但是被闷油瓶弄过后,好像突然有了一丝崭新的意味。目光经过某些部位,大脑不由得漏出刚才的记忆片段。就好像在纸上写铅笔字,力透纸背,之后无论用橡皮擦多少遍,都无法完全抹去痕迹。

 

我不得不命令自己立马穿上衣服,阻止思维发散。但是,我不禁想道,妈的,真的好爽。

 

 

 

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特别留意,躺下的位置离闷油瓶很远,生怕接触后身体会失去某些自控力。由于脑子里忍不住想着夸张的画面,睡眠状况比较糟糕。一半出于想象,一半出于迷糊的梦,自己仿佛被他从背后抱住,温柔抚摸遍全身。惊醒之后,我按亮手机才发现,堪堪清晨五点。

 

我恼火地抓了抓头,失去睡意,便直接起床。至于我恼火的是什么,是自己居然做出这种低俗的梦,还是那梦居然没能继续做下去,老实说,两个原因皆有之。人,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。闷油瓶就不一样了,我想他应该没有留下任何心理负担吧。

 

我给张隆半发去一条消息(本来昨天就该发了,可见下半身误事),消息的大意是,此处交通不便,天气恶劣,没有司机愿意载客远行,可能无法在预计时间到达沱沱河。

 

天还未亮,四周静悄悄,我比鸟都早,即使是起早赶路的旅团也不一定在这时出发。我草草洗了把脸,去屋外闲逛,本想在走廊的窗前等待日出,不经意听到楼下走动的声音。

 

探头一看,七指的队伍正在出发。

 

他们不仅准备了御寒的厚实衣物,还有一些测量器具,除了针对气压和温度的仪器之外,还有很多我从未见过的。原来那时背包里鼓出的形状不是武器,而是这些东西?

 

我想起张隆半也说过沱沱河气象站发现了某些现象,难道在大家心目中,观光早就不流行了,现在背着仪器去科学考察才最fashion?那我下一次旅游要带一把秤砣才行。

 

我耐心等到他们完全离开,才下楼去大门口继续偷窥。按照那些人离开的方向,应该是前往纳木错,莫非要破冰钓鱼么?

 

我缩在喝酥油茶的桌子旁,独自想了一想。腿麻了才起身,我却突然瞄到角落里,似乎有一个东西遗落在地上。

 

一个巴掌大的本子,老派的人用来记账和写备忘录的。我捡起一看,做工比较粗劣,封面文字歪歪扭扭,是我看不懂的小语种。若是平日里,我断不会翻开查看他人的隐私,但是,我捡起的时候无意间看到,扉页右下角画着一个标记。

 

简单的涂鸦,是一只手骨。掌骨连着七根长骨,形状诡异,也就是七根手指。

 

这是七指落下的东西,我心里一震,马上翻阅起来。然而令人大失所望的是,里面的文字毫无条理,排版混乱,并且夹杂好几种语言,我只懂中文和英文,看得一头雾水。

 

一页一页翻过去,才终于看到一幅图画。

 

还未来得及细看,突然感到身后有人逼近。我瞬间回头,闷油瓶贴上了我的肩膀,也来看我手里的东西。方才那种难以启齿的梦的记忆还有所残留,我对这个从背后接近的姿势感到一瞬的慌张。

 

“醒了?”我道,同时不露声色地拉开距离。

 

闷油瓶不说话,继续看我手里的图,好像一定要认真看个明白。身体不得不互相挨近,我只得像个煎饺一样被贴在锅底上。

 

我问闷油瓶看出了什么,是否能理解这图。要我说,这就是画了几个乌龟壳。八个小乌龟壳围着一个稍大的乌龟壳,壳上有着非常细小的花纹。如此仔细,不知道是炫技,还是这些细节本身非常重要。

 

但是在他眼里,这好像并不是王八壳。闷油瓶神情郑重,说道这是一种硕大的石头。待我再追问他,回答则是这石头似乎在非常遥远的记忆里,他也记不清。也罢,他的经历那么悠长,我总不能指望他能记住所有见闻。

 

我又继续往后翻,看到了一些中文单词。像是分散的碎片一般,意义十分零散,叫人难以组合起来。我举高手机,想拍下这一页留作备份。

 

 

 

动作俯仰之间,我微微向后一靠,不禁碰到闷油瓶。我感觉到那状态,一下子愣住,迅速瞟一眼,心说怎么又来,昨晚不是发射过一次导弹了吗?

 

其实我也没有资格责问别人,因为今早我自己在迷糊的意识里就发生了某些幻想,但是我是常人,这事极度正常。至于闷油瓶,他应该比我自持得多,怎么会和我一样需要遏制?

 

场面顿时难堪,我看了看他,好心地给他台阶下,就问需不需要去卫生间洗漱。闷油瓶摇头,并依然低头研究我手中的记录,挨着肩膀,贴紧身体。我靠,我太佩服他了,乍一看,他的表现还真是一丝不苟的认真,仿佛下半身和脑子是分开运转的。

 

我心里骂了一声,他知不知道这种状态不适合在外面与人接触?怎么还不自觉离开?我干咳一声,向他暗示道:“你不太正常,小哥,没解决好。”

 

他望向我,微微皱眉道:“昨天仅是那一次,可能效果不大。”

 

这话说得理直气壮,可是我心道,只有一次还不够吗,你他妈还要几次?他丫是不是憋得太久,如今像个大坝一样,一旦超出水位就泄洪了?那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,免得受其影响?四周一个人也没有,安静的环境里,我真怕他会当场做出什么惊人之举。

 

我告诉他,我们早上一般是这么处理的:冷水洗漱,简单有效不拖拉。他似乎不是很情愿,也许在怀疑为什么今天和昨天两种方式差异巨大,不过到底是相信了我。

 

我短时间内不敢再面对那种荒唐而羞耻的事情,但是,昨天他向我提供帮助,今天我让人家浇冷水,好像过于残忍。我感到沉重的思想压力悬在头顶,勉强想了想,算了,如果还有下次,那就伸出援手吧。

 

 

 

让人喘了一口气的是,张隆半主动提供搭乘车辆,他们单位的司机会从南边赶来纳木错接我们。即使我表明,自己对他们的研究和发现只是有一点点好奇,情况还是化为了贵宾般的待遇。

 

我告诉他还要带一人,张隆半便问,是一个同行的朋友吗?我说是的。我看着刚刚洗漱完毕的闷油瓶,心里直冒嘀咕,这要怎么介绍给别人,一个存在性格缺陷、几乎没有接触过外人的朋友?

 

那一头开始问这朋友叫什么,之后也好打声招呼。我这一头急得直冒冷汗,我不知道啊,他根本无姓无名。

 

然而这终究是不可避免的问题,我与别人有所交集,相当于闷油瓶也要间接接触其他人。但凡呼吸着这个世界的空气,就不可能生活在真空中。

 

他没有姓名,但他似乎曾经说过,可以由我来决定,那么我干脆现场编一个好了。我几乎没时间细想,全靠瞎说,假笑了一声就道:“他叫……他和你们就是本家,很巧。”

 

那么张兄是什么名字?我翻着七指遗落的记事本,某几页写着意味不明的中文单词,视线扫去,凭借直觉捕捉了一个看起来顺眼的。

 

闷油瓶可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瞬息之间,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已经被我敲定了。

 

我和张隆半结束通话后,对他坦白道:“小哥,我给你胡诌了个姓名,以后这假名字就凑合用用……”

 

我还没说假名是什么,闷油瓶就打断,正色道:“既然是你决定的,从此就是我的真正姓名。”

 

我被他这副仪式感满满的样子吓到了,只是临时编的,怎么还当真了。他是认准了我说的话都很有意义,但是我还没教过适当的假话有时在所难免,我此刻没法解释清楚真假了。我予他名字,为他创造身份,让这个世界听得到他的存在,一切都是一锤定音。

 

我心说你不讨厌这个名字就行,就这样好了。本就只是个代号,没太大所谓,你就叫张起灵吧。

 


评论(21)
热度(611)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此处用户名 | Powered by LOFTER